你到家了没有?没事儿吧?」
「哦,秦主任啊,我没事。你别担心了。」邬愫雅抿了一小口茶说。
「哪个汤晓毅走了吧?」秦主任问。
汤晓毅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急忙给邬愫雅打手势。邬愫雅会意了就回:
「他啊,刚刚走不久。怎么了?」
「哦,那就好。没事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等他挂了电话,汤晓毅就骂开了:「妈的,我就不明白了他老是盯着我干什
么?搞得我好像是个氓似的。其实他才是真正氓。」
「嘻嘻,你俩都是一路货色。」邬愫雅笑,那声音媚入骨髓。
汤晓毅听了顿感酥麻,浑一颤,他还是次听到邬愫雅用这么妩媚的声
音跟他开玩笑。他心想:肯定是喝多了,连脾都受影响。
「学姐啊,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他那么好色。你可能不记得了,你
都不知他今晚对你干了什么,说起来我就生气。真是个畜生。」汤晓毅忿忿不
平。
「别老是学姐学姐的,听着别扭,就叫我姐吧。」邬愫雅故意回避了汤晓毅
说的那个话题。
「好,姐。我真的给你的印象那么坏吗?」汤晓毅不解。
「谁说我对你印象坏了?」邬愫雅。
「那你刚才怎么说我跟秦主任是一路货色?」汤晓毅继续追问。
「你本来就好色啊,不过你只是:有色心,没色胆而已。没什么危险。嘻嘻。」
邬愫雅用一双妙目上下扫视着汤晓毅,凤目春,秋波转、款款风情,真个是
别有一番风情。
汤晓毅看得只感觉心不已,他总感觉邬愫雅今晚有点不一样,比平时妩媚
多了,看来女人酒后才更有滋味啊。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内心里腾腾升起的邪
火。说:「我哪里好色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邬愫雅又端起茶来抿了两口:「吖,这茶太了,我本来就浑发热,喝
不下去。太热了,心里都快起火了,我还是去洗个澡吧。也许那样醒酒更快。」
说着就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汤晓毅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四十多了也不见青冠回来,便问:「姐,姐夫
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啊,他今晚值夜班,不回来了。」邬愫雅在卧室翻找着换洗的衣服。
不知怎得,当听到这一消息时,汤晓毅心里竟暗暗窃喜,兴奋不已。他忽然
明白秦主任为何总是担心他不早点离开邬愫雅家了。原来他知青冠值夜班不
在家。为了证实他的这一猜测他问:「姐,秦主任知姐夫今晚不回家吗?」
「秦主任?他怎么会知?我没跟他说过。这种事我是不会告诉他这种危险
人物的。」邬愫雅说着已经从卧室找好了换洗的衣服,向洗手间走去。
「他不知?我怎么觉得他知呢?你听见他今天千叮咛万嘱咐我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