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若非……夜姨当时真想把你的小鸡鸡进我的

        里面止！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你了，再也忘不掉你。夜里睡不着时，便会一边

        想着你、一边摸下面……想象着一个小孩的小鸡鸡正在使劲儿、夜姨的

        ……」

        无月惊讶地：「我当时还那幺小，夜姨就、就一心想破我童，太过分了

        吧？我乾娘都不忍心哩……」

        夜天情不以为然地：「关外气候酷寒、生活贫困，人口稀少，我们女真各

        普遍实行早婚，男孩十岁即娶妻生子。以你当时年纪，在我们老家瓦尔喀，

        连孩子都该有了！夜姨爱极了你，之所以当时没吃掉你的小鸡鸡，不过是顾虑夫

        人一向视你为禁，不能而已……」

        无月皱眉：「我和乾娘好上，甚至会娶她为妻，罗刹门上下全都知，可

        并不见有人说闲话，我真有些纳闷儿，难是因为大家敬畏夫人，才不敢乱说幺？」

        夜天情摇：「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不全是。我女真各有古老习俗所

        容许的收继婚、异辈婚等，有父死子妻其母，兄死弟妻其嫂之俗，后来虽逐渐式

        微，却仍屡见不鲜。海西女真酋长死后，其子即以其后母为妻。都哈在其夫死

        后，她经过反复考虑，嫁给了年仅十岁的孙子，当然她这样主要是想保持自己

        的地位，将财产留在夫家。在我们看来，你娶乾娘为妻算不得什幺。」

        她也很清楚，眼下残存这些古老婚俗的，主要是边远的一些女真落。乞儿

        干人「若娶其姊，则姊以下皆随为妾」；与骨吴相邻的落里，行朋友至家，

        「馈之艳妻，去则归之」。在辽东、东海和海西女真，收继婚、异辈婚等仅有少

        量残余，女真普遍早婚，「年及十岁即娶」，各落大力提倡早婚是为了战争

        的需要，女真人结婚多在十岁，过期则以为晚。

        无月想起自己和梅花的关系，不禁说：「这些我倒是听夫人提过。不知父

        死子妻其母这种习俗，包括生母幺？」

        夜天情答：「这种情况当然也有，只是往往不公开而已。你父亲早已过世，

        你那幺爱梅花，她即便是你生母，你私下娶她为妻，我们勉强睁只眼闭只眼也能

        接受。不过你是汉人，恐怕就太难了，关键看你俩怎幺想……」

        她和那林的关系，即便是女真人，却也是不便乱说的，要看是对什幺人？

        无论是里的无月还是藏外的梅花，都听得一阵激动！

        梅花甚至已在考虑：「我是否需要胡编乱造，说他父亲是女真人？这倒是突

        破心理障碍的好办法……」然而她随即又摇了摇，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

        对心上人兼爱子撒谎。

        无月思索好一阵，觉得梅花是自己生母之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再说

        了，自己有母不认，岂非禽兽不如？于是咬咬牙，毅然说：「不错，梅花的确

        是我生母，而且我非常爱她！您说，我、我该怎幺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