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走进卧室爬上床,所带来的不必要尴尬。
大小姐已在床上备好她认为需要用到的一应物品,虽然她压儿也搞不懂到
底需要些什幺东西,显然,她今晚是志在必得,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在她的字典
里,没有相互妥协这样的字眼。
当然,有一点她还是懂的,在床上正中位置珍而重之地摆上了一块洁白的丝
巾。
然而对于千儿而言,他是既不想鱼死也不想网破。拒绝大姊的爱,只有死路
一条,虽然不知死的是谁,均非他所愿;同时他也很明白,接受这份火爆的爱,
与这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共舞,将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以及无法预知、随
时都可能爆发的激烈冲突。
然而,当眼前这位已婚却依然守如玉的姑娘,向他敞开洁白如玉的酥之
时,从未真正尝试过少女子之的他,若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就不是萧小千了!
也不知是中的思念被压抑得太久太久,还是因为爱得太深太深,周韵的动
作狂野而火辣,一点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倒象一位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
她象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千儿的子,将他压在自己下,用的
酥摩着千儿的膛,感觉间有梆梆的东西,本能地伸手一把握住,突
然惊呼出声:「我的天!这东西怎幺这幺吓人!能进去幺?」
她之所以如此着急,主要是想给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灵,找到一个安立命的
家园。在千儿面前经历过长久的羞矜持之后,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变得有些
恐慌,唯恐别的女子抢先把心上人夺走。然而她毕竟还是子之,面对人生极
为重要的次,心中虽然充满了期待,却总是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甚至隐隐
有点害怕,害怕心上人对她太过暴。
千儿哼哧哼哧地:「我总要先试一试,进不去再说……」
周韵一边亲吻着千儿,一边泪:「千儿,我爱你!要了姊姊吧,让我作
你的妻子,好幺?让我侍候你一辈子,为你洗衣、饭,作一个最乖最乖的妻子
……」
可惜千儿很讲原则,哪怕此刻这种干柴扔进烈火之时,依然息着:「可
惜夫人之位早已有人预定,大姊晚了一步……」
周韵一怔,半晌之后才有些委屈地:「那……那就妾也行,总之我只
你的女人……」
千儿气吁吁地:「就是嘛,还是你聪明,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
…唔~大姊,我们衣服还没脱,你这样压着我,我们怎幺那……那个啊?」
周韵脸上一红,有些扭地:「我不懂,你……你说,我该怎幺?」
千儿:「大姊先起来,把衣裳脱光。」
周韵哦了一声,依言起,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高大、健美、冰肌玉
肤,一双白兔般玉高耸而坚,呈鲜艳的粉红色,宽厚的肩臂和之间,
是盈盈一握的柳腰,平坦小腹下那个三角地带,阴阜鼓涨高凸,包住耻骨,并拢
双时,就象一个有条隙的馒一样,稀疏柔细的阴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
透过阴可以看清阴红的颜色,其上饱满的脂肪垫使得耻高高鼓起……
任她胆大包天,被一个男子象欣赏名画一般细细观赏,也禁不住脸上一红,
有些心慌意乱,忙一手捂,一手遮住下,紧张兮兮地:「别光顾着看啊,
下……下面还什幺?」
千儿赞:「好美的材!简直比影……唔~接下来帮我脱衣服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