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澄被和同尘灵活的手指弄得浑酸,眼泛粼粼春光。
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小心漏出了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滴滴的嘤咛,幸好湮没在了顾声的歌声里。
“……阿声,放个音乐听听吧。”
被紧紧裹的快感顺着他的指尖,一路过电般延伸到他的脊椎尾骨。
猛一下剧烈收缩,“噗”地一声,将深那缠缠绵绵的汁洪水般给了出来,在和同尘的掌心里几乎都汇成了一个小水洼。
那修长匀称的手指,跟着音乐动感的节奏。
怎么这破歌里,还要加什么rap,节拍这么快,草,她这小板真的受不了啊――
缠得他就只用了这一手指,都有些寸步难行的味。
恬不知耻地偷偷哀求,哀求对家和同尘摸摸她。
“好嘞,正好听听我还没面世的新歌,好几首都是我新专辑里的,让我把我的蓝牙连上――本来准备到时候在演唱会上给粉丝们惊喜的,现在嘛,就让你和弟妹先一听为快――”
她酸感的口被撑得难受,瑟瑟地发着抖儿。
她觉得每次和和同尘在一起,都能成功地刷新出她新的德底线。
如果说一开始,和同尘手指上的动作隐忍,克制。
裙下的长还在抽搐着颤抖着,在这种极致电般的快感的席卷中,她张口咬住了自己纤细柔的指尖,如果不是死死地咬着手指,只怕真的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就,就是有点煎熬――天啊,这种愉悦到极致,快活到极致,舒服到极致,却不能叫出声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居然,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不说让她爽到了,简直是在帮倒忙,即便她全隐隐有那么一丝丝过电般的快感,却帮助不大,反而勾起了她底下的虫,愈发的难受了。
刚慢了一下,陡而又高了一个拍子,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好家伙,本没有慢的时候了,全都在了她不堪一击的感点上。
幸好他后来叫顾声,放了新歌出来。
羞耻心爆棚的她沮丧又迷茫地将羞红的小脸,埋在和同尘的肩。
还有泛滥的春涟涟,顺着他的手指一缕接一缕的了出来,紧致,腻,连忘返地勾缠着他的指尖,层峦叠嶂着彰显着这无形的引力。
好吧,准地说是,是背着顾老公的面。
还和和同尘偷偷摸摸地在她的顾老公眼底下,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下事儿,这可不比那什么虚假的演戏可耻多了!!
顾声,你的什么破新歌儿!
他逐渐加快了手的动作,往里进的深了些,还又艰难地加入了一手指,坏心地迎着音乐鼓点的节奏,以一种难以捉摸到规律的深深浅浅,在她逐渐变得媚乖顺的肉中随意进出。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耳畔好像还能听到,听到她裙底那水涟涟的被他的长指来回摩搅弄,若有若无地发出了黏腻的香艳的水声淋漓……
许是有了高亢乐声的掩盖,和同尘也没有那么束手束脚了。
这第一首歌才刚唱到一半,在顾声用他高亢的嗓音和轻快的节拍开始演唱他的高段时,同一时间,碧落澄亦被和同尘的手指送上了高。
糊涂,又紧的要命。
她,她在她家顾老公未发行的新歌里达到了第一次的大圆满,还是被老公对家这个姓和的帮忙送到的,呜呜,她老公的新歌脏了,老公的新歌不干净了……
快快慢慢地抽送起来,快,快,快,快,慢―――
他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微微颤动的长睫竟眨出了几分心虚的味,感受着在他手中战栗瑟缩的肉,他模拟着平时某一抽插的节奏缓慢地动了起来。
可谁成想。
她居然会当着她家顾声老公的面。
本以为前两天姨妈结束后和他演,演那什么daddy和女鹅的AV戏就够可耻到一定的程度了,虽然当时和同尘好像信了她信口胡诌的凄惨世,不想再演这个daddy戏码占她的便宜,但她碧落澄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就坚持演了。
对碧落澄来说,他那一来一回,实在是有够温吞吞的,慢悠悠的。
不行,不行,又,又要到了――
唔――好爽――
那好歹只是演戏,不得真,现在可是来真的,她堂堂一介死忠老婆粉居然背叛了顾声,真真真是太惭愧了,更别提耳边还有顾老公的新歌伴奏,和同尘这不要脸的,这种时候好像还显摆起了他的绝对音感。
但可恶的和同尘后来又使坏,在顾声第二首稍慢一点的抒情歌里又找到了别的花样,大掌一包,拨弄到了藏在花中的那颗正在战栗的小花芽儿,打着圈儿地揪着它肆意地按压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