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間,派芮絲隱約聽到有人在談論自己,她想要反抗掙脫,卻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派芮絲不知,為淫魔的僕人,若是長時間沒與締結之淫魔交合,或是上淫魔的淫氣消散,她會變得虛弱,甚至有可能會死亡。
「很、很舒服。」這句話是個驚喜,安娜並沒有用淫氣眠舒說出這句話,所以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感受。
安娜不會看不起舒的淪陷,只會說打仗讓大家太緊繃了,適度的休息才能成長得更快。
男子不情願的放開揪起派芮絲頭髮的手,派芮絲的頭重重倒下,金髮染上鮮血。此刻,在派芮絲前方最清晰的是一隻渺小的褐色螞蟻,那隻螞蟻在血泊之中垂死求生,派芮絲回憶起自己戰敗的那一瞬間。
「你們是……」派芮絲才說出第一句話,就被對方拳打腳踢一頓。
「好吧、好吧。」
「好像不是,族長說是銀頭髮的。」
「不,汴,族長要我們拿這個金頭髮的交換那個銀頭髮的。」
「反正這女的不是族長要的,燮,拿她出氣正好,安娜平時那麼囂張。」
深夜,派芮絲自娛到有點崩潰,手、枕頭、桌角等等的,能夠用來高的東西,她幾乎都用上了,可還是難以排解慾火,她想要離安娜遠一點,希望能減緩發情的痛苦。派芮絲穿上衣服,狼狽走下樓,聽到廚房的喊叫非常激烈,多麼俗的詞彙都不忌諱,派芮絲暗罵一聲,趕緊跑出室內、飛出農場,但飛行的狀態不穩,派芮絲最終降落在陌生的草地上,眼前一片黑暗無光,抬頭望,地獄的月光看上去像燃燒的銀盤,派芮絲閉上眼睛,想要平緩焦躁不安的情緒,但是徒勞,她摸著腹,好熱、想要愛等等的念頭纏繞心頭,與安娜交纏的畫面像走馬燈不停在腦中循環播放。煩躁到最極限,派芮絲的尖叫還沒出口,有人摀住了她的嘴,反綁她的手,隨後她就陷入昏迷。
幾分鐘後,對方停手,派芮絲嚐到血腥,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年輕有年輕的好,安娜心想。輕親舒下腹的淫紋,濕的感覺更明顯了,到最後,安娜的整個是愛滿滿。貼心的服務會換來相對的報酬,安娜其實沒有開口要求,只是將閃爍著淫的房端在舒的面前,舒就算不想正視也不行。
出的羞怯,安娜很滿意,安娜挪開舒的手,左手與右手十指交握,安娜起口,還沒軟下的粉蓓與發脹又濕濡的陰相見。
舒今天晚上是安娜的寶貝,快活囉,但其他墮天使可就難過了。牆可以阻隔呻,但擋不住慾望的傳遞,與安娜締結的心癢難耐,另外五人輾轉難眠,自可以預見。整座農場滿溢著淫慾之氣,明在一樓早已受不了,勾引了附近的小惡魔,在廚房裡四相貼撞擊,長低吼,不見他平時的微笑輕鬆。明不像安娜好女色,他男女都喜歡,但因為這一百年只有跟女天使交合過,所以回來地獄後,他就找男惡魔比較多。
「對,舒,呼……真好,妳真好。」安娜抱著舒的銀色腦袋,邊稱讚邊引導。
「不用抗拒,就當這是熟成的果實。妳餓了,舒,餓了就會想吃東西,這是本能,這是上帝來了也不能阻止妳的事。」安娜魔音傳腦,舒的淚光一閃而過,再來就是張口,展開黑羽翼,表示歡喜與接受色慾之魔的洗禮。
舒的,安娜聽著很是悅耳。舒咬,凝望安娜用在她生上搖晃,柔中帶剛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是「柔中帶」吧。舒撇過頭,微濕的銀髮黏貼上臉,雙顫抖,對的碰撞有奇異般的電。
「住手,先別打,安娜好女色,出名的袒護女人,你們現在把這女的打成豬頭,她等一下來了,會把你們打成碎肉。」
「這是那個女天使嗎?」
「嗯!」
「靠!這女的明明是金頭髮,你色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