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不要怕,我是奇剑锋,警察一会就到。”
“快去看着齐小娟,她被抢了。”于庆艰难地说。
这时,那群人看见奇剑锋势单力薄,又围拢过来,手中拿了利刀和铁棍,把他们两人围在了中间。形势险恶,奇剑锋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于强敌之中,选择弱的先打,然后各个击破,这是习武之人的一条古训。环视了一下这帮黑人,他发现彪形大汉们都空着手,自恃力大,个子小的都有刀棍在手,以壮胆量。要是能从这些小个子们手中夺过一件兵在手,情况就会大大的不同了。在拿刀和拿棍的小个子当中,刀短,且锋利,小动作小弧度就容易使自己受伤,不易夺取。而棍棒则不同,动作弧度大,在空旷之地容易施展,现在人多拥挤,容易伤到同伴,使用起来很受限制。反过来,要是自己有一棍捧在手情况就不同了,保护半径大,对方不易近,而且棍棒正好是自己善长的械。在这诸多的人中,他选中了一个手拿长铁棍的小个子。那个小个子落在其他人的后面,有点畏缩不前。在同伴们的后面,有一种安全感,提防心不高。对,打它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选中了目标,下一步就是如何动手的问题了。奇剑峰决定声东击西,先发制人,突然一个飞跃起,直扑一个赤手空拳的大汉。这个人的反应稍微迟钝了一点,当已吃了奇剑锋一脚,摔倒在地。奇剑锋又向其他人扑去,惊得一个个都连连后退。他唯一没有出击的方向,就是那个拿铁棍小个子站的方向。等大家都退后了,那人就突前了,一切都发生得那幺快,那幺突然。这时只剩下他们两人对峙着,奇剑锋虚晃了一下,那人举棍就击来,不期奇剑锋一闪,铁棍落了空。奇剑锋顺势抓住铁银中间,飞起一脚,踹中那人的下。只听那人啊哟一声,铁棍松了手,双手捂住了下,痛得在地上只打。
有棍在手,奇剑锋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手执铁棍护住于庆,迫使那些人近不得。一直到警察来,那些人才跑掉,只剩下那个躺在地上的可怜黑鬼束手就擒。
于庆被打得鼻青脸,送到了医院,齐小娟也跟去了。医生给于庆检查了,照了X光片,然后让他坐在观察室里继续观察。齐小娟在走廊上的饮料机里想买一瓶果汁给于庆,才想起今天赚的钱都被抢走了。她非常沮丧地回到于庆的边坐下,发散乱地搭在疲惫的脸庞上。
于庆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钱来,递给齐小娟:“去,一人买一瓶。”
齐小娟没有动,眼泪却顺着脸颊淌下来了。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人家过新年,欢欢喜喜,自己却连遭不幸。连于庆也陪上去了。
于庆见状有点慌了,“怎幺哭了呢,住在咱们那个鬼地方的人,很多人都被抢过,没什幺大不了的。”于庆安。
齐小娟只是泪,并不作声。这眼泪仿佛能将到美国后的酸甜苦辣都出来。在国内何曾吃过这般苦,都是那虚荣心极重的父母,还有那狼心狗肺的姑夫,设下陷阱,将自己到今天这个地步。
“小娟,能不能告诉我,像你这幺好的女孩子,为什幺到那种地方当陪酒女?真让人心痛,我恳求你以后不要去了好不好,我养活你。”于庆冷不丁地轻声说,微微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