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美国来,一切都要适应,如果需要什幺,请来信相告。
唐羽和严他们来信,告诉了我你来美国的消息,为你感到非常高兴。
今天上课时碰见仇,她带着银丝眼镜的白净脸一直在微笑,好像比往日多了一份小心和殷勤,并不提选导师的事。下课时,她告诉我昨天刚买了一本新出的参考书,问我想不想看,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只是摇了摇。我是一个装不出面孔来的人,
刚到美国时,班上有一个美国女孩,她父亲是一名美国常住台北外交官,她自己也出生和生长在台湾,能说不错的国语。因复习功课,她经常和我在一起。渐渐地,我就发现她有相爱之意。有一天她对我说爱上了我,说我很像她以前在台北时的恋人,这个恋人在一次车祸中死亡。我很明确地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女友。
回到家里,心情很不愉快。看来前天晚上从我这里了解到情况以后,仇先一步和教授们取得了联系。为什幺她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呢?前天晚上我们还通过电话,她问我,我可是一五一十地向她讲了自己选导师的情况。这大概也是一种竞争吧。真是人心隔肚,知人知面不知心。搞得自己现在很被动。
调实验技能和出结果。现在很需要人手,希望我能到她的实验室来实习工作一段时间。
亲爱的(我知自己不够资格这样称呼你了):
接到王宇来信后,心情几天不能平静下来。黄昏时分,一个人来到宿舍旁的东河边散步,想让情绪平静下来。河边大上,有许多男女在跑步或溜狗。凭栏而立,眼望涛涛河水向海口方向逝,水鸟们沿着浪花上下翻飞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