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呢？”

        “据生化中心实验室的Reoder主任分析，可能是我申请到了几个课题的NIH研究经费。也有的说，目前系里一个女教授也没有，吃了上面的批评。”严脱下风雪外套，理了理被风乱了的黑发。

        “结婚多少年了呢？”严在唐羽怀里又问。

        “它什幺理由，这事值得庆贺。”唐羽从厨房的柜里拿出来一瓶法国香槟打开，给严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来，为妻子的升迁干杯。”两人一饮而尽。严也给两人斟满，唐羽不解。严笑说：“这一杯我敬你。"

        于是，姐妹俩搬来凳子，听爸爸念书上的故事。小雪平时调，只要一听念故事，就会聚会神地安静下来。她喜欢学着姐姐的样子坐，一定要看得见书上的图形才行。念完故事，两个小女儿乖乖地睡觉去了。

        “有十二年了吧。”唐羽说。

        “敬你是一个好丈夫，为了我你牺牲不少，让我有一个温的家，从不为家里的事发愁，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猜对一个，还有一个呢？”

以检查一下吗?”小丽递过去算术本子。唐羽一检查起来。除了一乘法题错了以外，其他都对了。小丽天资很聪明，才六岁、加减乘法，借位进位已经能熟练地运用了，唐羽心中升起了一父亲的自豪。他在女儿脸颊上亲了一下以示鼓励。“来，爸爸给你和妹妹念故事。”

        唐羽想了想，摇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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