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
「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幺都可以。」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眉弯弯的出一丝
笑意,忽然嘴住母亲玉,伸手到母亲间,轻轻弄。苏凝霜子一颤,
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红着脸任凭女儿施
为。
月儿抬仰望着母亲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间,玉指插入她的肉中,轻柔地
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
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
大,自己将小阴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上,轻轻摩,四片肉一
张一翕,轻轻咬合,出大量口水,洇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笑,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
玉互相撞击,芳交接,粉色尖彼此缠弄,玉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
勾魂夺魄的婉转呻。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骨酸,说不出的难受,
脑子里仿佛千军万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
到怀中的女人上。
韩诗韵浑赤,贴在李天麟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子都缩到
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
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
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
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
韩诗韵长长的睫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
麻木,过了片刻,慢慢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
作,慌乱:「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神情哀婉,伤心
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去韩诗韵的眼泪,翻坐起来,忽然发现衣
袍下她的躯赤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
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子和韩诗韵的亵,成了一
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子,李天麟将亵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姑姑,先,先穿上
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来,泪光盈盈,嘴
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