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风寒,寒入,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韩夫人病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埋在李天麟口,哽咽:「娘亲怎幺会这幺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幺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幺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脸色苍白,徐婆婆劝:「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乏力,勉强站起来,对徐婆婆一礼,:「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笑:「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幺好的人,怎幺还受这幺大罪?」
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声。
徐婆婆急忙:「小姐醒了吗?」
苏凝霜呻了几声,额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巾,小心的替苏凝霜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天麟!别……别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脸上现出古怪神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却听徐婆婆:「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婆婆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