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依依开口唤他“既明”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眼前的人不是母亲。母亲的声音会更好听,更温柔,更让他觉得有安全感。但难得醉了,又难得看见娘亲,他便任由自己醉下去,只想再多看看娘几眼。
但当依依说出“夜皎皎兮既明”这六个字的时候,他便彻底清醒了过来。这么些年,他在朝廷上单打独斗摸爬gun打,和昌王明争暗斗你来我往,让他早就认定了,明哲保shen的这个解释更符合实际。但事实上,萧皇后从来没有解释过这个“既明”到底是什么意味。
秦晋从来没想过,这个小字还有别的意思,还有这么温nuan这么光明的意思。
夜皎皎兮既明。
天总会亮的。
又有热意bi1到了眼底,秦晋却将它强忍了回去。他将刚刚一直跪在地上服侍自己的依依拽上了床,笑着说了句:“看来先生没给你白请。”
依依有点不好意思,微微往秦晋的怀里缩了缩,dao了句:“谢谢殿下。”
她的shen上很凉,贴在他的脖颈chu1,凉爽又惬意。小姑娘被他拢在臂弯中,他的心底突然yang了起来,手掌顺势从寝衣下面摸了上去。光hua的肌肤,摸上去像是一段丝绸。这么久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的火上来,一路烧到了下shen,让他的炙热瞬间就ting立了起来。
之前为了引秦策入局,他每晚都与依依同床而寝却从未碰过她。真正在意一个人,相比得到她的shen子,应该是就算不得到也千方百计对她好。秦策jing1明,他生怕秦策看出什么端倪,便从未碰过她。
但今日,这局已经分了输赢,再也没有忍耐的必要。
他伏在依依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依依,别怕。”
小丫tou乖乖的点了点tou,将僵ying的shen子放ruan了些。他的手探进了依依的肚兜,挑逗着她的ru尖,直到那两颗豆子ying了起来,隔着亵衣都能看出痕迹。
秦晋让依依坐直了shenti,解开了她的上衣,又褪去了她的亵ku。她还尚显青涩的shen躯在他的眼前一一呈现,秦晋的hou结微动,将玉ruhan进了自己嘴里。
他的手指诱惑着依依下shen的花心,直到察觉了shi意,才往里插进了一个手指。甬dao很紧,也很涩。像是察觉到了未知的风险和疼痛,一颤一颤的想把入侵者推出去。
秦晋不急,翻shen将依依压在了shen下,更方便自己的动作。他伸手从床tou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小盒药膏,沾了一些在指尖上,便又向那秘密之地探去。他的chunshe2liu连在依依的shen上,偶然发现当碰到她的耳垂时,shen下的人就颤的厉害。这让秦晋得了趣味,只在那两个小巧圆run的耳朵上yunxi,直到听到依依的两声呻yin,从hou咙里溢了出来。
有了药膏的runhua和耳垂的刺激,这一回秦晋的手指进入的轻松了许多。依依的shen上已经泛上了点粉红,在不明朗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诱人。秦晋的凶qi在衣物下tiao了tiao,bi1着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这应该是他这辈子zuo过得最温柔也最细致的前戏,引诱着尚未成熟的花苞开出花朵。他怕tou次伤了她,还仔细的zuo了扩张,可当shen下的阴jing2挤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寸步难行。
但里面的紧致和温热却又在诱惑着他再往前一步。他深呼了一口气。抑制下了自己的冲动,伸手轻轻nie了nie那刚刚lou出tou的阴di,果不其然让依依又xie了一两声暧昧的chuan息。
他将更多的药膏抹在了zhushen上,就这toubu刚刚进去的姿势,浅浅的抽插在这个第一迎客的甬dao内。那药膏里有一点cui情的成分,这么一会已经显lou了出来。
干涩紧致的小xue慢慢分mi出了许多水来,秦晋就着这点runhua,又往前ding了好大一截。依依只觉得shenti像被劈开成了两半,下shen被牢牢钉在了木桩上,不得动弹。她察觉不到一丁点快感,只有疼,疼的她后背都被冷汗浸shi,tou发丝被汗水沾着,黏在了脸上。
但她还是努力ruan下shen子,迎合着秦晋的攻池掠地。她看着秦晋的额tou上也有细密的汗珠,忍着疼微微动了动腰,dao:“殿下,进来吧。”
这一下彻底击垮了秦晋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全bu冲了进去。肉刃凶狠的在紧致的甬dao里劈开了一条dao路,xue肉紧紧的包裹着秦晋,让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但他后知后觉察觉了点不对劲。
秦晋试探xing的抽插了两下,眼睛往两人的结合chu1看去,果然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血迹。
他的脸蓦地就冷了下来,再也不顾依依的感受,只大开大合的冲撞着,只是单纯的发xie着yu望。依依的痛呼声被他自动屏蔽,她的小xue第一次被人采撷,如今却被这么cu暴的对待,只几下就涌出了鲜血。秦晋就着鲜血的runhua,更是整gen进整gen出。依依早就因这样剧烈的疼痛的晕了过去,shen上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bu都是冷汗。
秦晋也不guan,整个屋子就剩他的cuchuan和nang袋啪啪打在依依shenti上的声音。
他进进出出了数百下,最后关tou撤了出来,she1在了依依的shen上。微腥的yeti在依依的大tuigen、肚脐上留下点点白浊,秦晋拿过依依的亵衣,在自己的下shen草草ca了几下,穿好衣服,便大步走了出去,再也没guan赤shenluoti横在床榻上的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