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给舒白上药,黎修自然不会说到zuo不到,当那种食言而fei说话不算数的大骗子,他在包里拿出一块mao巾,走到洗手间打shi后又拧干,给他五彩斑斓的屁guca净后,打开他带来的pen雾给他细细pen了一遍,轻轻拍打让他xi收,舒白咬着枕tou一角,痛得潸然泪下,却在此时听到黎修沉声问他。
“你入圈儿玩了多久了?”
他tian了tianchun角,按着从前浪群chui????时编的瞎话,诌了个数字应付。
“ma、ma上两年了…”
ruan糯可人的小nai音原本是他极为喜欢又颇多怜惜的,黎修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张这小东西口口声声说没带着的shen份证上的那串数字,倒只觉得气恼。
他对数字极为min感,只消一眼,便记住了后十位。
其上又有两个数字他印象颇深。
03…这两个数字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床上这个哭zhong了一双兔子眼的小白叔,不过是个17岁的孩子。
却是个玩圈两年的重度被被。
他扫了眼大床另外一边的数十个工ju,心下有了计较。
nie了niezhong得大了一半的tun肉,黎修扬chun笑了笑,“你这屁guzhong得厉害,我给你消消zhong。”
唔…是要rou开zhong块么?
舒白小脸皱巴巴的,仿若面临生死抉择,半晌,犹如就义的勇士一般,沉重的点了点tou。
“好…谢谢九哥…”
谢他?黎修笑笑,只dao了一声,“那倒不必。”便挥掌狠狠砸下。
“嗷!!!”
舒白痛得大喊一声,抻直了脖子就要往前爬,却被黎修狠狠按住腰窝,半点动弹不得。
这这这…这是干嘛呢?
舒白虽然没有“亲shen经历”过rouzhong块,但他也不是个傻子。
“rou”之一字,是掌心使力反复rou搓,可刚刚黎修的动作,分明是…
小孩儿气恼的回tou瞪他,自认威势十足,但pei上那尚挂着泪痕的小脸,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
黎修轻飘飘的笑,“自然是给你上完了药,继续下半顿啊~”
下、下半顿?!!!
舒白瞪大了双眼,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你太过分了吧!你刚刚都说打完了结束了!!!”
现在还要继续什么下半顿?!!!
去,他,妈的下半顿!!!
他不跟他玩了!!!
他胳膊使劲,想要支撑起shen子,却发现压在他腰上的力dao极重极大,他使尽全shen力气也不能动弹分毫。
只能偏着tou眼睁睁的看着刚刚一一蹂躏折磨鞭策责打过的刑ju,被黎修一gu脑的搂过来,shen后传来沉重的一声,他咬着牙,死死地闭上双眼,tui伸的笔直,大脚趾死死抵着床单,显然是疼到了极点。
“啊!!!”
板子落下3秒钟后,舒白才痛呼出声,冷汗已然在他浑shen各chu1又冒了出来。
疼…太疼了!!!
舒白原觉得,他上半顿挨得已经够重够痛了,却不曾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疼外又有疼。
只有他想象不到的疼,没有主动打不出的痛。
沉甸甸的板子砸在尽是藤印的屁gu上,陷进肉里,挤得tun肉也深深陷了进去,好半天都没有再弹回来。
黎修也没有再让他报数什么的,只是冷冷开口让他闭嘴,不然就把他拖到外面去打,把小孩儿吓得咬紧牙关,死死并着双chun,一派苦大仇深艰难忍痛的模样。
不过被黎修抡圆了胳膊抽十记,舒白竟觉得比先前挨得那几百下都疼。
他被勒令不许发声,双手双tui却因疼痛不住扑棱,在“不甚”打到黎修shen上时,残忍的男人终于停了手,舒白一口气还没舒完,就被他拦腰抱起,双tui也被大力强ying的压跪在shen下,屁gu自然而然的撅了起来,不止如此,他的双手被扭到腰后捆在一起,又有绳子穿过腰肢与双tui相绑。
黎修的动作极快,眨眼之间,他便成了tui腰胳膊与手牢牢绑缚,只以膝盖与额tou承受全shen重力的一个姿势。
舒白又羞又恼,气愤之下,破口大骂,“你混dan!你想干嘛?!!!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打完了结束了你还想打我!!!你个骗子!!!”
“嗤――”
黎修被这小骗子骂zuo骗子,倒也不气恼,他伸手狠狠rounie着被他打成一坨烂肉的凄惨屁gu,在听到男孩痛苦呻yin后,才满意的笑了笑,“你这张嘴里有句实话么?小骗子还敢说我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