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今晚第二次,他又在了学姐的内。
“没事。”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坐在书桌前,翻开厚厚一叠卷子,握笔认真学习,只不过要是他怀中没有坐着一位双岔开,套在肉上的女生的话;两人相连之没有滴滴答答溢着淫水的话;肉没有充血变,在媚肉里进进出出的话,谁都会相信江砚书一定正正经经刷着题。
等人出门,宿舍门关上后,没有动静的床上传出银铃般的笑声,白躺在他怀中,手指沿着他的下巴动,:“玩物丧志。”
“……牙尖嘴利。”
交击,淫水四溅,一男一女都到了紧要时刻,压抑的声音中都偶尔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声。
漫漫长夜,两人继而在力恢复过后,或慢或快了不下数次,次次内,次次水毫无阻隔地轰击女。
双双相拥剧烈颤抖着,她哀哀,被热的水冲击下,极度的快感令她双眼迷离,全沉沦。
“好。”
终于,白仰伸长脖子,不堪激烈的弄,率先溃败下来,紧接江砚书苔压住,狠狠一,下同时急速进,恨不能刺穿她的,暴涨的被热汁浇灌刺激下,发出水。
结果成绩卓越的江砚书,在重要的比赛临近之际,请了整整一天假,与专门戏弄他为乐的学姐厮混在一块。
“你跟老师请个假,我晕。”
抱紧江砚书的脖颈,动情的肉不知羞耻地在深夜的男生宿舍里,放浪形骸地扭摆,努力合着他对自己大力淫,等待巅峰一刻的到来。
“晚上冻着了?要请多长时间?要不要紧?别影响了比赛。”
次日早上,隔的室友小男生先行起床,当他洗漱穿鞋全番整理妥当之后,疑惑地看着没有一点动静的室友床帘,高声喊了喊:“小江,还不起来?”
而江砚书,手掌在击的过程中,再次摸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屁,人呀心呀,全方面沦陷在学姐这摄人心魂的肉之中。
“彼此彼此。”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可书桌前,一直发出持续的啪啪啪肉击声,女生的,男生的低哼,环绕在只有两人的宿舍里。本来1个小时能刷完一套试卷的人,过去整整两个小时,半张都没有填满,真是玩丧志。
“那我跟老班说,你好好休息。”
“玩你丧志。”
她抬一抬眉,这小子原来一直这么伶俐,勾起嘴角,抬压住安静时也分量十足的,又:“你牙尖嘴利!”
“嗯。”
伴随房上的重力,媚的呻也猛地高亢起来,白及时压在中,张着朱,无声淫叫。两衣衫凌乱的肉紧密缠绕在一起,控着声儿,到后越发疯狂交媾着,江砚书在即将共同攀上肉巅峰的情况下,失去了理智,一个劲往媚的女中击插弄。
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