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很快淌而出，蓝妩抬起，被沾的几缕发黏在白净脸上，她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用手背蹭了下嘴，掩在阴影里的眼眸好整以暇地望下下的女孩，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季泠月不自觉僵了下，竟觉得蓝妩上有危险的气息。

        “这么早就累了？”蓝妩不明所以，但见季泠月窝着不动，只能眨巴一下眼，顺着她的意思：“好，那我们休息吧。”

        “嗯？”

“唔……哼嗯……”

        没听清她说的什么，蓝妩眨了下眼，下意识低看去，却发现少女安静地闭着眼，竟然就这样靠在她怀里睡着了。

        季泠月不好意思说实话，又觉得今晚自己实在太丢人了，被摸了摸亲一亲就能高，越想越觉得难为情，最后着蓝妩的衣领磕磕巴巴：“我，我累了……”

        季泠月羞得面红耳赤，本不抬，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装鸵鸟。

        季泠月翘了翘角，眼睛倦倦地闭上，声音越来越轻：“太好了，你也……”

        “怎么了？”蓝妩了她的后脑勺，无奈：“还以为你不会害羞了呢。”

        夜逐渐深了，边人呼均匀，还抱着她的一只手臂，蓝妩却一直睁着眼睛，恍惚中，好像回到了数年前，进入昊辰山前的那个夜晚。

        “……”蓝妩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脏怦怦直：“当然可以。”

        “要洗澡吗？”

        季泠月愣了下，磨蹭着抬起脑袋，巴巴看着她：“可以吗？”

        粉淋漓的口被手指撑开，媚肉紧紧裹在指，随着进出的动作涌出汩汩蜜，感的阴红彤彤立着，许是被蓝妩咬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对鲛族来说似乎可有可无，但对阿月来说，她却那么重要。那为何，她不能为了爱自己的人，努力藏一辈子，一个籍籍无名的弱小修呢？

        季泠月很快放松下来，忍不住冲她讨要拥抱，拱到她怀里寻求安。蓝妩搂着她，低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听见她难为情的呻，感受到掌心忽然入的热，蓝妩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把手指留在里面，慢慢旋转碾磨，为她增长余韵。

        季泠月抖了下，两条缠到蓝妩腰上，哼哼：“不公平……”

        季泠月嗯了一声。

        凝视她乖顺的睡颜良久后，蓝妩叹了一口气，把她洗净干，裹着干净的亵衣躺到了床上。

        “你要好好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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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妩一默：“怎么还惦记这个呢？”

        但当蓝妩弯下腰，脸庞重又暴在黄的灯光中时，那张脸依旧是温和柔的。

        半晌，她才抽出手指，轻声唤：“阿月？”

        好似只是她的错觉。

        “嗯，你，你还穿着……嗯！穿着衣裳……”

        “我，我……”

        蓝妩出一个笑容：“要还不动，想让我给你洗吗？”

        “没有，”季泠月闷声：“就是想抱抱你。”

        白色雾气蒸腾而上，泡得人洋洋的，当真变得困倦起来。季泠月慢慢放松，靠在蓝妩怀里打了个哈欠，茸茸的脑袋搭在她肩上，低声嘟囔：“蓝妩……”

        蓝妩点点：“好。”

        “要。”

        她了一口气，因为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抱紧蓝妩，脑袋却有气无力地搭在她的肩上，飘忽的视线垂落而下，冷不丁瞧见交合的淫靡样子。

        季泠月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脑子嗡得一声，双颤抖，花心蠕动着咬紧蓝妩的手指，噗嗤着又吐出一晶莹水。

        季泠月掀起一半眼，慢吞吞：“你不好好修炼，就没办法和我活的一样久，以后，我们要一直待在一起，一同求仙问，好好养丹青和丹柏，然后去人间游历，你想什么，我都陪着你……你说好不好？”

        “这么粘人。”蓝妩弯了弯眼睛，抱着她坐起来，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探了下去，按到了她濡的间。

        明明一个咒法就能解决，她们两个却心照不宣地烧开一桶热水，蓝妩抱着光溜溜的人一起坐到了木桶里，和她裎相对。

        蓝妩嗯了一声，指尖剥开的阴，试探着插进去一个指节：“哪里不公平？”

        那时她忐忑不安，却又漫无目的，感觉漂泊无依，随可栖，如今她依旧不安，却不再茫然，心中已有了想要守住的人和物。